顾叙一时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人之间的空气变的微妙,一时间房内安静的如同时空静止般。
顾叙侧眼打量着陶夭,这个姑娘从小同他一起长大。自小就知道她聪明、善良、心细如尘,用他妈妈的话说:“夭夭这样的姑娘,做媳妇最合适不过了。”
这些年来他也是这样想的,等他玩够了就把陶夭娶回家一心一意和他过日子。
在他还没玩够前就像小猎物一样先把陶夭圈在自己的窝里,不让别人沾染上,留着自己以后慢慢享用。
可是,现在看来他好像棋差了一招或者说他并不足够了眼前这个姑娘。一时间他竟有一种捉不住她的感觉。
房间里的两个人,一个打量着对方,一个紧张的低头握着杯子。谁也不说话满是尴尬,陶夭起身去了厨房拿着水壶出来对顾叙说:“要添水吗?”
顾叙嘲讽的笑了笑说:“什么时候也学会用这么拙劣的赶人技术。”
陶夭被他怼的红了脸,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他给顾叙添了水,又坐了沙发边上,两个人依旧是这样静坐着。
陶夭的生物钟固定到了十来点就要睡觉,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打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