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酒劲上了头,脑子也笨笨的看着朗清想着他说的话,瞬间小脸发烫,整个人都羞的发红,连指尖都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朗清的眼睛,车厢里一阵尴尬两个人都没有了声音。
朗清看着旁边装鸵鸟的女人也没说话,继续将车向陶夭家的方向开。
过了一会儿,朗清感觉有人在拉自己衣角。随之看去,陶夭正侧身坐着对着自己扯着自己西装的一角。“干嘛?”朗清略带冷漠的问道。
陶夭一边左右摇着朗清的衣角一边说:“求求你了,不想回家。”说着说着感觉都快哭了。
朗清觉得他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桃花流眼睛。对着身旁某只眼眶红红小兔子轻声说:“不许撒娇,不许哭。”
陶夭本来是忍着不哭的,被他一说扁扁嘴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瞬间糊住了她的双眼,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的往下掉。
朗清看着旁边巴拉巴拉掉眼泪的陶夭,真的是恨不得给自己来两巴掌,急急忙忙的抽了纸巾递过去。
谁知道接了纸巾陶夭哭的更凶。朗清觉得他近三十年的人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
他耐心的哄着陶夭,嗓音也变得舒缓:“不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对不该凶你。你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女孩子都是水做的,哭多了水份流失过多,会变丑的。”
小桃花听完,直接抽抽答答的背过身去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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