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时规一脸肉疼,“我上回采药,不小心从百米高的山壁摔了下去,伤了经脉骨骼。光买药珠,就花了快三百块下品灵石。”

        也就在修真界百米高摔下去还能活着,程溪觉得能捞回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

        “兴山镇外有住宅吗?”程溪心里还惦记着住处。

        元时规猜出程溪心里所想,连忙朝她摇头:“可别,兴山镇里有五大盟会镇守,入了夜还有守卫,没有人敢造次。”

        “镇外可就凶险了,时常有恶修游荡,抢盗频繁,还有夺命的。就前两天,三名采药工结伴趁夜里入山,想多挖采些药草,第二日就被发现死在路上,东西都被抢走了。”

        元时规心有余悸地劝阻。

        程溪面色淡定,若是在镇外,她可不会去买那种明晃晃的大宅子,她随地找个山坡,挖个小地洞就能充当洞府。

        “小姑娘就是没见识过人心险恶。”陈知秋端着茶盏小声嘀咕。

        应长庭余光注意到他坐姿频繁变化,心神不定,毫不客气道破,“既觉有师徒缘,何不尝试一二。”

        “咳…小姑娘要长得年轻又俊的师父,我这不是不符吗?我好歹也是兴山镇排得上号的药师,已经被拒绝一次了,要是再被拒绝一次,你说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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