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太喜欢我，从第一次见面便有敌意。”
“我看人向来如此。”
“我不信。”卫青眼神游离地打量他，“你师兄便是意外。”
慕尧迟在前面走，点脚上了树，“师兄自然是与外人不同，你若有，也会如此。”
“这点我很认可。”卫青没跟着上树，而是靠在了一旁的树干上，“我这一生有五位师尊，但让我念念不忘的只有一人。”
“呲。”慕尧迟望天嗤笑。
“你别不耐烦，我能看懂你对你师兄的眼神，你倾慕他。”卫青想起了师尊过去柔和的脸庞，“因为我便是这样瞧师尊的。”
“但都太过隐晦。”
隐晦吗？慕尧迟冷冷看着他，“我和你还熟到这种地步吧。”
“的确，我对你不感兴趣，可你又盯得师兄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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