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语气过界,他重新低下头,藏在被子里的手再次握起。
“怕?”长这么大,楚忱洵就不知道怕的滋味,更何况,他这么多年只是维持人设,并非打不过药之德。
“你只需安心养伤,为师自有分寸。”
师尊发话,慕尧迟再想反驳也只能听话躺下,在对方起身离开后,打开食盒一口一口吃起了糖心糍粑。
楚忱洵这一走就是三天,临行前他交代小童照顾好徒弟的起居饮食,问就说一日后归来。
可一走就是三天,不知内情的小童不明所以,只有慕尧迟呆在竹舍惶恐不安。
他隐约认为师尊是一时冲动杀死了重明几人,担心遭到报复,便抛下自己和一众弟子远走高飞。又或许是师尊在憋着更大的坏来对付他。
毕竟,这是师尊第一次杀人,加上水牢的狱卒和药灵堂,一共有六七人。宗门是要受重罚的。
在惶恐不安的等待里,他和小童二人等来了学灵殿几名弟子遭到刺伤发消息,此时已经是楚忱洵消失的第六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