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哥,就说我无意参与他们所里的派系斗争吧……”说完谢燎原的手指敲敲玻璃杯,“我是真不想参合以及……我有别的事情想做。”
最后的这句一说完,瞿海映舒展地笑了出来,“你看,我说的吧……我说你和蒲姐一样就是一样。”
谢燎原望着瞿海映反问道:“你和蒲姐不一样吗?”
“我……不如她。”瞿海映看一眼窗外,“论年纪,大我几岁,我叫他姐。论资历,我们是同期。那年考试她第一,无论笔试面试。我的就不说了,都是堪堪合格,不过是朝里有人,起点比她高了一些。一开始是在同一个部门,很快结构调整,部门裁撤分流,我们就去了不同的地方。我没有想到,她申请去了乡镇,那个职位我还跟她说去不得,是个万年坑,山高水深民风不纯……我知道了后,跟他说后悔了我这边可以操作。她却说那地方风景好,她喜欢风景好的方,我还记得她说话的样子,跟你刚才说假话的饿时候一模一样,呵呵呵……”
那个地方谢燎原知道,做林姐案子的时候小小查了一番。虽然锦城之外近百公里,但那个地方现在是全国百强镇。若不是有心人,断然不会把一个小镇,做大做强到如此地步。也是这个原因,谢燎原发了当初那条信息。
“她去了八年,对比之下,我也在市里混了八年。看起来我比较风光的,结果呢,我就摔了,然后呵呵呵……你再看蒲姐,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今天。我希望她继续走,走到更高的地方去,就我对她的了解来说,她值得更高地方的风景。”瞿海映说完,伸手拍拍谢燎原的手背,“作为她的朋友,我十分感激你。”
谢燎原原本一些圆滑地话到了嘴边,却闭上了嘴。一瞬间他明白这句感激其实是蒲玉美对自己说的话,便觉得自己再说那些场面话,难免落了俗套,轻轻地笑了。
“你去过晴鼓吗?”瞿海映问。
“还没有那个机会,不过晴鼓镇的名字如雷贯耳。”
“要去之前,请蒲姐给你安排一下。蒲书记这块招牌在那儿好使,民风不纯的地方也能给你打个折……”瞿海映笑着说完,然后看了看手机,接着说:“小筵席一顿便饭,耽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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