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缘一尝试着向那个鼻青脸肿的小男孩伸出手去,她那细小的手臂穿过了窗户,指尖立马要触摸到对方的脸庞。

        ……她的手指碰到了一张温暖且有些粗糙的脸。

        “缘一?”严胜下意识地握住了那只朝着他伸过来的手,手指很冷,下面连着的手指自然也是冷的。严胜捏着对方的手松松紧紧地捏了几下,他总觉得这样子就能够让对方冰冷的手变得暖和起来。被捏住了手的缘一就像以前那样木楞地用直挺挺的眼神看着她的哥哥,在对方的动作逐渐要消失的时候,她反手握住了对方。

        “哥哥,我想起以前的事情。”

        “以前?”严胜用那种鼓励似的语气引导着缘一继续说下去。野座间制药那边的人说,如果能够让尸体不断回想起自己生前的记忆的话,那么也许有一天,尸体会重新拥有过去活着时的一样的自我意识。这几年里,严胜一直在试图让缘一想起过去的事情。笛子。家。刀。哥哥。

        “想起了什么呢?”

        互相握着的那只手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温度。

        “被爸爸打得鼻青脸肿的哥哥来找我玩……”缘一在说出这句话以后,被哥哥的温度所感染得热乎的那只手便抽了出来,然后轻轻地碰在严胜的脸上。

        “哥哥,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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