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事前不帮忙,事后阿谀奉承,做给谁看。
程简没想道德绑架,墙头草本无对错,纯属看不惯这帮人的做派。
“沈先生。”她和程爸交代完来龙去脉,把心思全放在了男神身上,“跟我去趟医院。”
对此程沛前也心怀感激:“好孩子,多谢你出手相助,上回阿简去边成也是,麻烦你了,有问题呢,不论大小都得去医院,别忍着不把自己当回事,最好去打一针破伤风。”
沈晖只是笑笑,小姑娘好端端的成人礼被搅和成这样,他怎么会让她十八岁的第一天在医院度过。
“我没给程程准备礼物。”他说,“思来想去,也只能送你‘生日快乐’了。”
听到这久违的四个字,程简百感交集,有很多话想说,比如她不需要礼物,甚至不需要祝福,爱豆能够出现在生日现场,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更何况,还被他教会了一支探戈,被保护,被记挂着。
光是把这些词在心里默念,一句一卡壳,她大抵是没办法完整说出口的,便把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句:“谢谢!”
尾音刚落,原本冷下来的场子忽然有人欢呼,只见沈晖独自上台,单手握住立麦,走向没来得及撤换的那架钢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