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搬起煤炉,一鼓作气爬上了二楼。
留程简在过道里尴尬得抠脚,这什么虎狼之词,还好对方没胡思乱想。
怎么可能不乱想……
沈晖面色凝重,将炉子放下的同时,在思考他作为异性,跟小姑娘的相处是否得体,也许是他过度解读,人没那个意思。
“听大爷说,沈先生回来让亲戚为难了?”她上楼时手脚并用,刚冒出脑袋,就瞄见对方心事重重地坐在床边。
气氛不大对劲,她犹豫着走到门前。
听到逐渐隐没地脚步声,沈晖稍稍侧过身,回望她,说:
“没为难,这幢房是老爷子的毕生心血,村里的娃娃们都喜欢听他讲课,现在人没了,二舅想拿来做婚房分给表哥,只是房产证写了我的名,我没答应,村支书也不答应。”
“还有这种事!”程简恍然大悟,原来楼下是所“私塾”。
“好在我联系到一名老师,她白天来报道。”沈晖用铁钳夹起蜂窝煤,生火时,目光微顿,“等安排妥当,也就这两天的事,我们一起回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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