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简点头:“沈先生的话,我会铭记于心。”
“记着便好,你看,时候不早了。”他转身,露出短暂地一笑,来不及温存就消失在灯火中。
“好的好的,明早见。”刚说完,程简没敢多做停留,自顾自地穿过正堂,拐了个弯,木梯就在面前,她爬楼爬到一半,突然被人叫住。
“有事敲门,我房间在对面。”沈晖跟过来,指向身后。
她回头应了两声,见他没有别的嘱咐,便一脚蹬上二楼,而后摸了半天墙壁,才摸到农村那种手拉式开关,往下一扯里屋便亮了。
“嘎吱嘎吱。”
脚底的路不够严实,是木头铺成的地板,踩上去心惊肉跳,程简蹑手蹑脚,眼前狭窄的空间里有一张硬板床,上边粉色的花布棉被叠得像块豆腐,她小跑过去,脱了鞋就钻被窝里。
躺下后,只听见时有时无地“砰砰”声。
原是外头雪花砸着老旧的玻璃窗,令人翻来覆去,精神抖擞。
不行,她想上厕所,喝进肚里的面汤在后半夜发挥了作用,憋得实在难受,又不能就地解决,只好起身,做贼似的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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