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中山装脱下后,露出件立领衬衫,白色的,解开一粒扣子,袖口往上挽了三寸,手里拿两根鼓棒,也没看周围,只单独坐在角落里,自顾自地低头检查设备。
跟旁边几位长相粗犷的人凑一块,有点禁欲的味道。
原来爱豆早期在乐团兼职呀,媒体从来没有报道过,他自己也不提,真奇怪。
分明见过沈晖演出的模样,手机屏幕里循环过一次又一次早年的灰白视频,如今可以亲眼目睹,想到那样严肃拘谨的男人在台上玩重金属,怎么说呢,好像太刺激了!
她想尖叫,可惜周围有点安静,没好意思,索性把果汁搁下,时刻用肉眼记录。
当贝斯第一个音响起,他脚踩底鼓。
“咚——咚——咚——”
干燥而低沉的鼓点砸向耳膜,沈晖扬手,鼓棒飞快敲击面前那四个嚓,他没关心打没打准,只耸拉着脑袋,垂下眼睫毛,灯光偶尔掠过身侧,脸上没多少情绪,动作却愈来愈迅猛,都敲出了残影。
冯耀林用蹩脚的英文冲台下嘶吼,周秀芬也玩得开,不顾形象地和他一起乱喊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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