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阮灼的认知里，自从相识以来，褚铭就总是很擅长将自己从人群中挑出去。
哪怕为数不多的交流，也很少是褚铭主动。
更别提尝试和NPC主动攀谈这种事了。
阮灼又想起上午时他顺着自己接的话。
他对乔治说“请您配合。”
......他看上去，是真的在努力学着改变自己。
或者说，找回某些他本应会的东西。
阮灼心头微微一动。
他怎么会看不出，今早的模仿和上次在哈斯特对安德鲁的回复，都有模仿自己的痕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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