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灼,叫妈妈。”
他梗着脖子不肯开口,阮信泽的声音就陡然严厉了,捏着他的肩膀也用上了狠劲:“快叫!”
这两个字一出,男人却忽然怂了——像是怕惊扰到女人一样,他又耐着性子哄了一遍:“小灼,这是你的新妈妈呀。”
年幼的阮灼忽然福至心灵,敏锐地补捉到一个信息。
他在害怕。
这个家暴成性、无法无天的混蛋在害怕。
阮灼仰着头去看,只看见女人自高而下的轻蔑一眼。
他顿时明白了。
阮信泽从前囚禁他的衣柜门寸寸坍塌,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的日子在眨眼间灰飞烟灭,高大恶毒的怪兽委身跪地,亲口告诉他:这才是日后新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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