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维一听他扯起一些互利互惠的东西,立刻想起来他灼哥从来没把心放在生意上过,随时都是一种懒洋洋的、不想和他那便宜弟弟争家产的洒脱样子。
他有点担心阮灼接不起话,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在这儿的身份好像是“管家”,似乎自己管账说得过去,可以插一嘴。
然而他咽下一块小牛排、做好了心理准备刚要开口之时,却见阮灼笑得如沐春风,不动声色地把乔治堵了回去。
两人居然开始有来有往地打起太极来。
骆维:“......”
他心说我日,原来你平时都是装的。
他自觉真挚的兄弟情谊惨遭践踏,懒得再管,埋下头大吃特吃起来。
而另一头,乔治的后颈也隐隐出了冷汗。
......这次来自东方的商人,似乎和从前偶尔合作的东方人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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