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铭垂着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低下头不再说话,想不通这个人为什么会用这样微妙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来。

        褚铭习惯把自己认识的每个人都归入同一类。

        这个大类的名字或许用“无感”最合适。

        ......因为他鲜少能感知到他人的情绪,也很少把自己代入具体的社交场景。

        但是他现在不得不沮丧地承认,阮灼完全没法被放进这个分类里。

        他想了想究竟该怎么概括阮灼——像在哈斯特观察那把尼古赫巴琴一样,他干净的眼睛静静望向阮灼。

        他执拗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凿刻出了眼前之人。

        温柔的绅士的,有礼的克制的,柔软的坦诚的......究竟是哪点使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如此不同呢?

        褚铭陷入了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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