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夫脑袋转回去之后,骆维喉头上下滚了一滚,慢慢看向阮灼。

        他咧开嘴,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灼哥......”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这什么“螺旋”,什么“世界任务”,什么大生意——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啊,”阮灼不忍心再打击他脆弱的小心脏了,斟酌了下用词,委婉地告诉他,“是这样的,我们现在一个游戏里,你可以用VR全景来类比。”

        “然后呢?”骆维掐了把自己胳膊上的肉,在感觉到痛感后终于确定了不是在做梦,“但我刚听那个车夫说......”

        他说到这儿,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前面的车夫,确定对方没留意自己,才压低了声音继续道:“说什么‘游戏中死亡,一切存在即被抹杀’。灼哥,哪儿有游戏这么吓唬人的啊?”

        这他妈得是个恐怖游戏吧。

        他眼巴巴地等着阮灼把自己的胡思乱想给戳破了。

        “任务失败,”褚铭平静地望向他,认真地解答了他的疑惑,“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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