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再见到弗莱雅,对吗?”

        阮灼和他陡然间阴冷起来的目光对视,避也不避地继续道:“让我猜猜——为此,你应该和什么人签订了某个契约,以这些特定的死亡条件换取爱人的‘重生’,对吗?”

        诗人忽然笑了。

        他的嗓音沙哑,已经完全丧失了初见时的风度,他反问道:“那又怎么样?”

        “亲爱的客人,不要自作聪明。我早说过,哈斯特最讨厌逾矩的陌生......”

        “可你自己不也是吗?杀了那么些哈斯特人,自己鸠占鹊巢成了新镇长,对着一群傀儡颐指气使,”阮灼出声打断了他,语气甚至称得上温和有礼,“您说对不对?”

        “嘴硬有什么用?亲爱的客人,”柯莱甚至笑出了声,“以为杀了我,就能或者走出哈斯特吗?”

        “别做梦了。”

        “哈斯特早在百年前就死了,你们杀了我,只会让这违背自然的一切崩塌,哈斯特小镇将在刹那分崩离析。”

        诗人一字一句道:“你、们、谁、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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