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空空荡荡,只剩下了沉沉昏睡的病人和自己。
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存在了。
“......褚先生?”
阮灼心下骤然一缩,试探性地开口问道:“褚先生,你在哪儿?”
他快步走到门口,谨慎地朝外扫了一圈。
屋外空无一人。
连鸟雀振翅和风过林梢的声音也没有了,哈斯特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切都悄无声息。
“......褚铭!”阮灼瞳孔一缩,快步回到屋内,一把举起了烛台,“你在哪儿?!”
他看见面容惨淡的歌者,涂满血字的三面墙壁与简陋的、根本藏不住人的屋内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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