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聪明啊,褚先生。”阮灼毫不吝啬地夸他,在起身拉开门后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请吧。”
......
屋内空气污浊,弥漫着动物油脂所制的蜡烛燃烧时特有的腥膻味。
夹杂着隐隐约约的、血的味道。
病人乱蓬蓬的脑袋低垂,偶尔上下小幅度地点东,的确已经熟睡。
屋内着实简陋极了,所有的物件全列出来,也不过木桌、窄床、轮椅、壁炉而已。
只能保证他维持最弱的生命体征。
阮灼从木桌上取下唯一的一盏烛台,靠近壁炉所在的那面墙壁。
刚刚他在窗隙窥视时,视线受阻,只能隐隐看见这面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