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往下看,渐渐只剩下了一句话。
“我是刘......”
“我是刘江”
“我是刘江”
“我是刘江”
......
阮灼的目光一路缓缓途经这些字迹,从一笔一划、下手极重的反复强调到凌乱潦草、渐渐歪曲的笔画。
这个叫刘江的人,好像在不断地、反复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的名字。
但是他的记忆——或者说神智,极可能正在一天天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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