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旧没法恢复清明,但一两滴混浊的泪从他内凹的眼眶里缓缓地流淌下来。
他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粗重的喘息。
这个反应足够了。
阮灼想,舌头果然是歌者的。
——那么,另一条舌头会是谁的呢?
一个落魄的东方人,哈斯特最好的歌者。
这两者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联系在一起的东西。
他曾经对安德鲁所说的“哈斯特许久没有客人来”起过疑心。现在,当初的怀疑和现在的违和重叠起来。
一个大胆的猜测渐渐成型。
——会不会,这个所谓的歌者柯莱,其实是曾经来到哈斯特的某个旅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