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铭点点头,俯下身去刚要动手。

        “——等等,别把这块也埋了。”

        阮灼蹲下身去,用口袋巾小心翼翼地裹好了最初发现的那块舌头,放进了兜里。

        褚铭垂眼看他:“脏。”

        他的言外之意是,拿它干嘛。

        “有用。”阮灼冲他眨一眨眼,“妙用。”

        ......今天下午,如果时机合适,他想印证一下,舌头的主人是否真的是病人。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

        他的某些关于歌者真实身份的猜测,也就具有了一定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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