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肉类高度腐烂的气味。
尽管这团东西已经被蕨苔的根部吸尽了营养、成了一团败絮状腐肉,但是不难猜出,它应当也是一条舌头。
比另一条舌头被割下来的时间早得多。
李梦的干呕声从身后传来。
阮灼回头温声安慰她道:“忍一忍。”
李梦捂住口鼻,艰难地点点头。
还会有更多舌头吗?
褚铭皱了皱眉,随即走到另外一侧,拔起另一株冷蕨。
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转身朝稍远一点的墙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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