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得清了吗。
“当然,”阮灼朝他温温柔柔地一笑,“褚先生真是体贴。”
褚铭没接他的话,冷冷清清地转过了脸。
阮灼在微热的烛光里大大方方地盯着他的侧面,用几秒的时间欣赏完了长而垂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和薄红的唇,才心满意足地转移了视线。
病人颈部的皮肤虽然遍布褶皱,但的确没有伤口。
他的眼睛半闭半睁,瞳孔几近涣散,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了。
突然被人凑近,他才勉强给出了一点反应。
他的嘴微微长了开来。
悄无声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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