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阮灼点点头,很谦虚地出声询问,“不介意的话,能听听你的想法吗?”

        “啊,好。”李梦顿了一顿,简明扼要地说了说自己的想法,“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哈斯特这个镇子上,几乎所有的住宅外面,都摆放着不同的东西。”

        “昨天阮先生和安德鲁在放着酒桶的那户人家外攀谈,我当时没太听明白‘女武神’这个词,后面在去舞会的路上遇见那个捧着浆果的阿姨,我才猜测它应该就是酿酒师的意思。”

        “联系到安德鲁屋外的兽骨,我有了一个猜想。”

        她说出了和阮灼的猜测一样的答案。

        “但是,如果屋主是个唱歌的,那他家门口能放些什么呢?”

        果然是这样。

        阮灼微笑着看向这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带着点鼓励意味地继续问道:“然后你就想,可能什么也没有放?”

        “对!”李梦不好意思地缠着从自己耳边垂下的一缕碎发,“所以我就大着胆子找了下,然后就你们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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