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用原词夸赞了另一个人。

        褚铭以为这个词不会这么频繁地使用,但在今天之内,他就听见了两次。

        ......束腰果然有点紧了,在穿上后持续的勒缚下,他感到了隐隐的闷气。

        月光照在他身上时,他微微扬首,作了一次稍长的呼吸,好缓解自己的不适应。

        下一刻,阮灼的声音就在他耳畔轻轻响起:“怎么了?”

        褚铭低头看他:“紧。”

        “束腰吗?”阮灼修长的手指虚虚搭上他的腰部,那里连布料都被体温浸得微热。

        他动作很轻,只碰了一下就离开了,出声安慰时的声音也很轻,是从下至上的、呢喃的耳语:

        “再忍耐一会儿。”

        甚至因为过轻,带上一点含着暧昧的短暂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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