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灼说这句话时格外温柔笃定。
就好像,他深信自己不是在花言巧语,只是阐明立场罢了。
褚铭是第一次被人用“美”这样的字眼当面称呼。
对方还叫他“亲爱的夫人”。
他觉得很奇妙。
而刚刚,阮灼带着微热体温的薄唇隔着皮革轻轻挤压在他手背的感觉,也很奇妙。
自他记忆尚且清晰的后少年时代以来,就鲜少会有人和他产生任何意义上的肢体接触了。
上次是什么时候呢?
褚铭垂着眼想了想,已经想不起来了。
手指被根根包裹在柔软的小羊皮里,褚铭试着动了动,内部微小绒毛轻轻地摩擦着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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