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褚铭就站在摆放着尼古赫巴琴的屋檐下,蹲下身观察那把漂亮的琴。

        他的长相偏艳,黑白分明的眼、浓密的眼睫、偏白的皮肤与红薄的唇,色彩对比使得这种美更加饱满生动。

        阮灼想,他笑起来一定非常......勾人。

        但是褚铭从来都是面无表情的,他总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冰冷感,浑身上下都透出“我不好惹”的气质。

        但现在,他半蹲在那里,目光专注地抚摸过琴身每根沾了细尘的弦、每个光滑平整的琴键,最终停落在浅棕的木质琴身上。

        他目光里的冷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动作。

        ......就好像,他正在属于自己的、不允许他人踏足的真空世界。

        但这次,阮灼望向褚铭时,他轻微地挪动了身体,几秒后也回望了过来。

        他听见了刚刚那番与安德鲁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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