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灼向他微微颔首,保持“请”的姿势。
态度谦逊而有礼,看上去诚恳极了。
......如果他的手指指向不是褚铭的话。
安德鲁干笑一声:“亲爱的客人,您真会开玩笑。”
“不可以这样吗?”阮灼摸了摸眼角的泪痣,放缓了自己的语速,“唔,可我不得不为即将与共同出席舞会的女孩考虑啊。”
安德鲁:“......?”
“是这样的,”阮灼向他耐心解释道,“‘男孩着正装,女孩着礼服’,我和我的同伴将会分别身着正装与礼服出场,我扮演男孩,他扮演女孩,有什么问题吗?”
安德鲁:“......”
虽然阮灼的回答听上去好像有几分道理,但他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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