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他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梦里怎么会这么冷呢?
还未等他有所警觉,一只手就虚虚捂住了他的嘴。
......悄无声息。
就好像,那人原本就贴在他身后一样。
阮灼眼皮一跳。
紧接着,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嘘。”
低沉微哑,是刻意压低了嗓子在说话。
只一个音节,阮灼暂时辨不出男女。
不过“嘘”字长声时带上点小气流,酥酥麻麻地吹过他发梢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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