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蓝下咽的动作也异常艰难。
“我不恨他，不恨杜飞雪。”闻非渺突然抬起双手被抱住了低垂下去的脑袋，声音变得颤抖，“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有没有资格代替云映湖原谅杜飞雪？我觉得我没这个资格，可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呢？”
段斯蓝再一次放下筷子，抽了张纸把嘴擦干净。
隔着桌子，他手伸过去拍了拍闻非渺的头顶。
这只手被闻非渺快速抓住握紧，贴到了他脸上。
段斯蓝手指触及到一些温热的泪水。
“不是杜飞雪灭我家门的！”闻非渺嗓音沙哑的低吼，“我知道，不是杜飞雪，他不会这么做！他舍不得的！”
这么久以来，段斯蓝等的都是这样一句话。
没有任何人去引导，所有表象都指向杜飞雪是灭云映湖一家的元凶，只有云映湖坚定不移的认为杜飞雪绝不会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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