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这一句闻非渺念的缓慢而沉痛，问完，右眼角一道泪顺着脸颊滑落下去。
制片人、导演和在场的人都发出翻剧本的哗哗声，有交头接耳的声音传来，“这句不是段老师的词吗？怎么回事？”
段斯蓝面无表情注视着闻非渺双眼，唇角旁人难以看清的小幅度震颤，眼睛流露出痛苦和怜悯。
随后他也眼眶微微发红，却强忍着说不出的话，闭上眼。
“我问是不是你！！”闻非渺突然一刀横到段斯蓝脖子上。
同时段斯蓝呼吸一滞，竟是不躲不闪将下巴扬起把颈项全数交了出去。
“我看到你了，我知道是你，那群人里面有你！”闻非渺哑着嗓子哭腔里带出悲惨的笑意，“灭我家门之人，偏生是我毕生认定的知己……”
段斯蓝艰难的咽了咽，嘴唇微微开启一道缝隙，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轻吐一口气后闭上了。
休息区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段斯蓝知道是酒童触景生情，便又颤动着嘴角，抿出苍白的淡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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