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蓝并没有被酒童的劝说的宽心,反而更加觉得自己不够坦诚。
【可什么叫做坦诚呢?】酒童温言软语只希望自己主子想开些,【至少这个位面,你们之间已经很坦诚相待了,你瞒着他是为他好,你不阻拦他是信他心里有数,他也瞒着你跟蒲公英做了交易,也是为你好,为这个避难所好。你们对对方都没藏着任何私心了。】
段斯蓝怎么都不是个滋味,谁说什么都没用。
现在只有让闻定渊好端端站在他面前才能让他这股内疚劲得以缓解。
这晚睡不着的不止段斯蓝一个人。
郑虹把王则派到阁楼,想说服段斯蓝带他们出去寻找长刀的下落。
把郑虹意思传达到位后王则唉声叹气,“本来没什么波澜的话,我觉得郑虹都快要对我有那么点意思了,现在长刀出了这种事,郑虹满脑子想的都是长刀可能死在什么地方,连尸体都没有人给收一收。”
闻定渊不在,段斯蓝连阁楼的小火炉都懒得点。
他跟王则坐在冰凉的炉子边,隔了许久,他才说了句:“我会去找他,你们最近都别出门,外面不安全。”
“不就是丧尸吗?我们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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