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为变异，嗯。”段斯蓝更尴尬了，张开双臂，“抱你到床上去？”
“禽兽吗？”闻定渊挑眉，“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要？”
段斯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话都说不利索了，“我只是……抱你，过去，躺好。”
闻定渊拢拢浴袍，自己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到床边坐下，再躺下，拉了被子一直盖住下半张脸。
就露出一双眼睛还死死盯着段斯蓝。
段斯蓝让他这么盯的整个人都发麻了，他干咳一声，“那个，昨晚，对不起啊，我失控了。”
“嗯。”闻定渊虽然应了，眼神却还是丝毫都不收敛的。
“你再睡会儿？”段斯蓝说，“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闻定渊不吭声，继续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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