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智力丧尸跟死一样，低智力丧尸皇嘛就……我还真不好说。”杜汶也得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我们青鸟不做这种实验，一切都是我的猜测，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啦。”
怎么能不担心。
如果是变成闻定渊那样的丧尸皇，段斯蓝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如果是智力退化到失去自我只受蒲公英的摆布，那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他还想再问几句，研究室的门再度打开，之前蒲公英那个研究员走了进来。
“你说的太多了。”这研究员瞪了杜汶一眼，“而且说的内容非常不严谨。”
“哪不严谨？我愿意洗耳恭听。”杜汶俯身过来准备帮段斯蓝拔掉抽血针。
蒲公英研究员职业习惯使然，站在一旁，“注射丧尸血之后可能发生三种情况。第一，直接死亡；第二，变成无智丧尸，被我们关起来继续研究；第三，变成丧尸皇，具备一定智力，但智力水平到什么程度，个体之间可能存在差异，不好预估。”
杜汶处理好段斯蓝胳膊上的针孔，拿着血袋看着这个人，“说这么头头是道，对这位段先生来说不还是只有死和活两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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