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蓝心里有很多猜测,没法跟王则说,甚至整理不出能跟酒童讨论的句子。

        “你可别问长刀的真实身份啊,这在我们避难所里是禁忌。”王则把下楼拿配餐的段斯蓝拽进他的小房间,神秘兮兮的说:“你想啊,长刀可是从蒲公英逃逸出来的,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可是要被抓回去处分的。”

        段斯蓝知道王则是好意,他既想保护长刀,也想维护好避难所里的气氛。

        “谢谢,我不会问他的。”段斯蓝笑笑,端着两份配餐准备回阁楼去。

        “诶。”王则拉了他一把,“我还有句话没说呢。”

        “你说。”段斯蓝停下脚步看着他。

        王则纠结了好半天,思路也不是太清楚的样子,“我从来没见长刀跟谁能这么亲近的,你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所以呢?”段斯蓝不知道王则要表达什么。

        “在这么没有指望活一天算一天的世道里,能交个朋友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支撑和寄托。”王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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