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您很少到这种地方来玩吧？”男孩向段斯蓝敬酒。
“嗯。”段斯蓝跟他碰碰，喝了。
男孩试着把手伸过来放在段斯蓝腿上摸了摸。
“我不玩这种。”段斯蓝推开他的手，“乖乖坐在我旁边，别动手动脚，有人看过来就往我肩上靠一靠做个样子就好。”
男孩陪着笑应了，接下来再没什么僭越的举动。
那个跳芭蕾舞的女孩被陈老灌了不少酒，老东西喝多了还调笑起来，说小段总能忍痛割爱实在是让他意外。
“晚辈嘛，哪能这点道理都不懂。”段斯蓝递给女孩一个眼色。
女孩下一秒就做出酒喝猛了要呕的动作冲进洗手间。
今天女孩被陈老摸了几次手，搂了几次腰，段斯蓝都不着痕迹的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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