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刚确认闻镇笙在跟域临资产的借贷合同上的签字是被谁模拟的。”高越声音平稳，“模拟笔迹的人明天出国疗养一阵子，有需要随时可以回来。”
疗养？段斯蓝忍不住低笑，“你办事还真是滴水不漏。既然是疗养，就别让外人随便打扰这位模拟大师了。”
“不会有外人知道这位大师身在何处的。”高越说，“段总有其他吩咐么？”
“没有，晚安。”
年底最后一个周末，闻子荐跟段斯蓝打过招呼，说有一位很久没联系的叔叔约他出去叙旧。
段斯蓝盯了他几秒，“那你今天不能陪我了？”
他并不计较闻子荐偶尔的外出，只是想从闻子荐口中多获得一些信息。
“我当然想寸步不离陪着你，可这位叔叔也是我的债主，前阵子我给他打电话他总不接，接了也闭口不提债务的事，这次约我出去可能得好好聊聊了。”闻子荐低头在段斯蓝唇上亲了下，“我晚饭前回来，行吗？”
段斯蓝反客为主抓了闻子荐狠狠吻了一会儿，“恩准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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