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浇冰水，厚着脸皮跟提交易的那天吗？”闻子荐偷偷观察着段斯蓝的反应。
段斯蓝只是正常的微笑着点头，“记得。”
“我不是利用你，不是羞辱你的人格，真的不是。”闻子荐表情非常严肃，说到这里皱了皱眉，“那时候因为债务的问题，子涵受到的威胁越来越严重，我怕她出事。”
段斯蓝沉默几秒，“嗯，我理解。”
“我没想那么多，那个时候我非常慌乱，对你……我只是……看到了一线生机，我必须牢牢抓住。”闻子荐说着头低了下去，声音也开始发飘，“我没有空间去想别的。”
“我相信你。”段斯蓝伸手拍拍闻子荐胳膊。
“我没想到会让你觉得被羞辱了，对不起。”闻子荐抓住段斯蓝拍他的这只手握住，“你能不能接受我的道歉？”
段斯蓝任由手被握住，不挣也没给什么反应。
安静的跟闻子荐对视片刻后，段斯蓝眉头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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