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年初就该启动了，现在段斯蓝还没点头通过。
方案里有两三个项目显然收回来就要变成赔钱货，可看股东的态度，这里面可能牵扯其他人的利益，处理方式需要再斟酌斟酌。
肩上突然探过来两只手，段斯蓝身体猛地绷紧，“把你爪子拿开！”
闻子荐又一次霸气侧漏的充耳不闻，还慢慢揉捏起手中僵硬的双肩。
“看你的样子像是在为什么事发愁？”闻子荐的声音从头顶上方靠后的位置传来，“如果想吐槽谁，我可以当你的听众。”
这种松弛舒缓的语调听上去有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加上闻子荐按摩肩膀的手法节奏和力度都很让段斯蓝满意，他总算愿意放松下来好好享受。
“你说过我不该冷场的，所以……”闻子荐稍微拖了个音，犹豫着问，“我能不能请教一下，你是不是在跟我生气？”
段斯蓝还是没有想说话的情绪。
“昨晚我太鲁莽了。”闻子荐声音轻了下来，“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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