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一个红灯，闻子荐呼出口气才回望段斯蓝，“我不知道该不该关心你，我甚至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出现，为什么帮我，为什么让你秘书去处理我的债务。”
“如果我说是因为缘分，你信吗？”
闻子荐茫然的跟段斯蓝四目相对。
发现红灯变绿，松开刹车前，闻子荐神情有一瞬的放松，笑着摇了摇头。
剑眉星目这种长相看着英气十足正经正直又正义，没想到松弛一笑竟然具备这么强的感染力。
虽然不知道他摇头是代表不知道还是不相信，可见他这样笑了，段斯蓝笑意也扩大了些。
“其实这些事我知不知道都无所谓。”闻子荐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欠的债太多了，一辈子都不可能还清，不管你是为什么，你会怎么处理我，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段斯蓝笑容逐渐消失。
“只不过是换一个债主，增加一些我永远算不清楚的利息罢了。既然还不起，多和少，欠谁的，性质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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