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非常可以！”
陶文文欣喜若狂,把自己的练习全部配给周医生听，然后期待地看着周医生。
周昊然沉默了十几秒：“挺好的。”
欸？挺好的是什么意思？差强人意吗？
“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努力的。”陶文文泄了气,趴到床上。
周昊然立马就把头扭过去,不去看趴着的陶文文的背。
他真的出问题了,还是个大问题。
“你毕业后也想做这个吗？”周昊然问。
陶文文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上的灯，一脸的凛然。
“梦想是这样的,但要是解决不了温饱的话……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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