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位下降到胸口,钟豫撑着玻璃罐子的内壁,暴力地把管子从喉咙里扯出来,而后大力呛咳,喉结骇人地上下滚动。
“哎!少将您慢点儿,我们来……”实验员焦急地在器皿外部说话,但钟豫耳鸣未退,并没有听见,只大力呼吸。
等到液体降到脚踝,玻璃罐子的后半部被人打开,数人上前,给他拔掉插在身体各处的管线。
其中最粗的一根正刺在尾椎骨上,直入脊柱。一位新来的实验员小姑娘似乎是第一次操作,手抖得滑了好几次,另一人刚要将她挤开,钟豫先一步拽住管子。
用力抽掉。
角度问题,伤口裂得更大了些,内里血红的肌肉组织涌出一滩血来。
钟豫手臂爆出青筋,忍过一阵痛麻,回头看到那陌生的小姑娘一脸惨白惊恐,便冲她笑了一下。
那笑容有点奇妙的恶意,钟豫指了指她:“怎么弄了个新人。”
相熟的实验员一头的汗:“大哥,总要有新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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