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豫向后靠在椅背里,双腿微分,声音从胸腔里出来,低沉地震动:“我什么时候好过。”
“那我这么说,是更更更不好了。”梁沅说。
钟豫侧头看他,忽然笑了笑。
“从退役那天起,就说我哪天**都不奇怪,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准备了这么多年,还能怎么准备?”
梁沅一时说不出话来。
“放心,”钟豫十分自然地起身:“报告别发我了,看了也没用。说吧,陈老怎么来了?因为我快挂了?”
“好像是危燕区的事。”梁沅说:“你是不是惹到首都调查员了?”
“哎,没办法,人之将死,说的都是真话。我也没想到,这些调查员竟然没有被我的真诚打动。”钟豫说。
梁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