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七点多,鹿角街一派未苏醒的冷清。
王帕斯终于下班,无精打采地从街角出现,要往停车场走。
他浑身无力,像锈住了一般,脚步拖沓绵软,轻飘飘落不到实处。
这段路王帕斯是走惯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上旱桥时却有些迟疑。
但这份迟疑很快被疲惫盖了过去,他耷拉着眼皮,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句什么,继续向前。
走到桥中间时,意外陡生。
王帕斯忽然感到脑袋嗡一声,像有什么高频的震动从天灵盖往骨髓里钻一样,身体瞬间麻痹。
他只来得及脱口而出一句“我操!”,便人事不知地从桥上掉了下去,刚好插在了钢筋上。血顺着铁棍的粗糙表面蜿蜒向下。
……
“鹿角街面上的监控没有拍到任何异样,看起来真的像单纯的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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