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和顾明拿了很多礼物像送给袁姝,去敲那扇折损的木门,但是无人应,顾明拿出家里的钥匙去开门,古老的铜锁被打开,木门吱呀一声敞开了。
黄昏的水镇是最温柔的,像个将睡未睡的女子,被余晖的光芒照得美丽至极。
那暗黄色的光芒也照进了袁姝的家,破旧,寂静,且怡人自得,时南和顾明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顾明去屋里找袁姝,发现她不在家。
他对时南说:“可能还在学校,我去学校找找。”
“我跟你一起去吧。”
水镇的学校落座在靠山的位置,离顾明家不是很远,走了几分钟的路。
此时学校的学生早早就放学了,时南看见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衫的女子拿着布包从校门口离开,她一眼就认出了是袁姝。
“袁校长出来了。”时南晃了晃顾明的胳膊,顾明也看见了她。
袁姝正在梳理她微乱的长发,没有看见时南他们,就在这短短的几百米的距离,一辆脏破的货车从时南和顾明的身边穿过,将命运从此分割成两个边界,破碎的再也不能修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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