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最后怎么处理的?”柏屿问。
傅昀之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这事儿当初可是你亲自处理的。”
柏屿换了个天使般的笑容,道:“我真不记得。你就说嘛。”
傅昀之根本禁不住他这样笑,咳嗽两声严肃起来:“这主管,是柳承志家亲戚。你顾念旧情,只是辞了他一个,替他收拾了烂摊子。”
的确是原主的作风。
“但是你这样做平不能平息舆论,玻璃厂两千名工人的工资也一直拖着,所以你只能姑且从K&L的账面上转移资金去弥补这个漏洞。”
剩下的柏屿差不多能想象得到了。他扶额:“所以这主管自始至终认为我是个好捏的柿子,现在打算重操旧业是吗?”
原主这行为简直就是最吃力不讨好的圣母做法。
换做是他,管他是什么柳承志还是王承志的亲戚,当时就算把锦官城城门翻过来也要让这主管吃不了兜着走。
不杀鸡儆猴,以后底下人还敢为钱走钢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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