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岛将鱼盛进碗盆里,平静地道:“他目前聚焦的点是我小时候为什么能临摹到白雪真的帖本。的确,白雪真的《摹太宗重幸武功》不外传,但是,他忽略了一点:白雪真此人私下里对朋友很好,会允许朋友将他的字拓去给后代学习。而我外公,就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柏屿听后点点头。他忽然下意识问了一句:“话说,你外公叫什么名字?”

        虽然陪顾岛去养老院见过那么多次外公,可是柏屿一点都想不起来外公的姓名,因为从没听老人家提起过。

        顾岛怔了一下,玻璃灰的眼眸氤氲着一丝不可置信,从柏屿脸上划过。

        柏屿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的,索性说:“算了,先吃饭吧。”

        两人吃饭。饭桌上,顾岛都一声不吭。

        柏屿上了一天班也累了,只顾吃饭。他好久都没有吃过顾岛做的菜了,因此胃口很好。

        吃完饭,柏屿说:“需不需要我帮你将白雪真老人家请出来替你声明?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但能和你外公成为好朋友,人应该不差。好朋友的亲外孙因为他的字无缘无故被人污蔑,我想他也不愿意见到这种场景,大概率会同意替你……”

        “不需要。”顾岛忽然说。目光冷冷的。

        柏屿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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