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衣玉是前年盯上常良骏的,常良骏经常去她那里洗头,两人聊得来。常良骏经常向她吹嘘儿子年纪轻轻就在外面挣大钱。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章衣玉也是个有心眼的人,一来二去动了歪心思。

        她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但是模样还算周正,是同龄人里面中上游水平了。况且常良骏一个五十的人,哪儿有什么配不配的?两人一来二去,就商量着要结婚。常良骏人没什么本事,面子却很强,拿着从儿子那边讹来的20万给章衣玉置办这个置办那个,让章衣玉相信了他有个有钱的孝顺儿子,更加死心塌地打算跟他了。

        本来两人去年就要结婚的,只不过一是房子没拿到手,二是章衣玉的小女儿因为大雨天跑出去玩掉进河里淹死了,结婚就搁置了一年。

        伤心够一年的章衣玉收拾好心情,准备和常良骏结婚,常良骏却突然发现儿子每月打给他的钱断了。钱不够,既拿不到房也结不了婚,常良骏无能狂怒,两人没少为这事吵架。

        章衣玉抹着眼泪跟他说:“我娘俩跟着你这么不容易,你就不能跟你儿子说说好话?”

        常良骏摔桌子拍板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觉得我有两个破钱才跟的我!我儿子快死了你让我怎么问他要钱!我还算是个人吗?!”

        章衣玉哭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半晌咬着牙说:“咱俩结了婚,小思也是你儿子啊……”

        她觉得这样说实在太不厚道了,于是说:“而且,你拿了房,咱俩结了婚,我努力努力,也是可以再生一个的……”

        她后面这句话听上去很有道理,成功让常良骏脸色缓和下来。于是常良骏干出了整本书中最为畜生的事:问快死的柏屿要钱结婚,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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