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柏屿问:“就这么走了?”
顾岛沉默片刻,无声地点了根烟。烟是压抑欲望麻痹神经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尽管他从来没有在柏屿面前抽过一次,也不会允许自己的衣物上沾有一丝烟味。
“还真就这么走了啊。”柏屿笑了笑,他的声音在停车场里产生了楼道音效。
“你想说什么。”顾岛摆正后视镜。他以为会在后视镜里看到柏屿狡黠的笑容,事实上,他连柏屿的身影都没看到。
“不打算多待一会儿吗?我俩好像有好多天没见了。”柏屿说,“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再见到我了?”
说到这儿柏屿停顿了一会儿,把此刻微妙的气氛烘托起来:“如果你说不愿意见我,我立马消失在你的面前。以后,永远不见你。”
能轻易说“永远”的只有柏屿。顾岛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他有资本,也够狠毒。
他这一句“永远”,清楚地将两人的分量清晰地显现出来,天平的两端,自然是柏屿的权重更大。因为顾岛无论如何,也不能果断干净地说永远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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